「等等!这里是哪里?医院吗?」房内装设虽素净雅致,但大量的白,即使寝饰被褥及窗帘点缀著绣花,仍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味道。
「当然不是,小姐,这是先生的房子。」说完便很快的离开了。
先生的房子?她胡涂了,这是怎么回事?
沉稳有力的步伐在走廊上移动,靠近了门口,她禁不住像在一片汪洋中遇到浮木般唤著:「牧谦,牧谦--」等著他朝阳般的笑靥安抚她的心。
她举起的双臂缓缓垂落--不是她期盼的那张脸,是那个处处令她惊惧的男人,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?
他唇边有个很浅的笑,一身与他行径不搭的纯白色运动衣裤,像刚慢跑完回到家,额际还有著未干的湿汗。他走近她,坐在她床边,撩起她颊边凌乱的发丝,无视于她愕然的神情,低柔缓声道:「妳醒了,头还疼吗?」
她推开他的手,戒备的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