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饱胀得无以复加,他再也按捺不住了,急忙拨开她的手,用白巾承接他急泄的热流;然后虚脱了般的低吟,软绵绵的把白巾折好,放到貂被上。这一仗打得比在沙场上厮杀还累,竭力制止自己不夺取她的贞操,几乎耗尽他所有的力气。
她拉著貂被掩胸坐起来,拿下发顶上仅存的一支玉簪,用力刺破她左腕的肌肤。
凌飞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,已经来不及阻止她了。"噢!玉瑶,你应该让我流血的,很痛吧?"
"不会。"她浅笑著瞟他一眼,把流出的血滴到白巾上。
"你有了伤口,可能引起你母后的怀疑。"
"不会,等下穿上衣服,袖子一遮就看不见了。"
他不忍心的看她直往下滴的鲜血。"该够了吧?"
"我也不知道要多少血才够。你别担心,我中午来看新帐的时候,事先藏了药和棉布在毡子的夹层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