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晁玄鈺被拉扯之下,心頭一驚,滿懷盔甲重新落了一地。
「我說沒事就沒事。」
「胡扯,哪里是沒事?」李朔眯起眼,目光落在晁玄錳微微翻開的衣襟,角度不偏不倚,直窺進里頭白綾。「看你胸口包扎成這樣,何時受了傷的?」
「我沒受傷,那、那不是、不是……」晁玄鈺一面不客氣的打掉李朔企圖揪住她衣領的手掌,一面退開步伐。
慘了慘了,她怎麼樣也找不著好借口。都怪她一時大意,竟讓他發現了她的秘密。現在,怎麼擺脫他?
「有傷在身,為何不告假回去休養?無端逞什麼強?」對晁玄鈺一再閃躲,李朔開始不悅。「我說過,最恨別人欺騙。即使是你,也不許瞞我任何事。」
李朔對晁玄鈺屢次撥開他指掌的反抗之舉,倒沒有特別追究。
他從以前就知道,晁玄鈺愛逞能,猜想也許是晁玄鈺的老毛病又犯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