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喝酒的地方不招待单身女客,荷生需要他们带路,否则孤掌难鸣。
一共十来个同学坐一张台子,闹哄哄,浑忘烦恼。
酒过三巡,荷生觉得宾至如归,在嘈吵的乐声中与同学们搭著肩膀起舞。
午夜时分,大家也就散队。
男孩子们细心地把荷生送回家,且陪到大门口,看她用锁匙启门进屋,才返回车上。
荷生站在露台上向他们招手。
在旁人眼中,他们全是小阿飞吧。
荷生退回屋内,关掉露台灯,半夜,只她这一间屋子有一朵亮光,太惹人注目。
荷生拥著被褥睡著。
听到门铃响时,天色尚未大亮,荷生一时醒不过来,终于挣扎著坐起,也要著实过一会儿,才能肯定身在何处。
她蹒跚走到门前,在防盗孔张望,没提防看到一双血红的眼楮。
荷生退后两步,取饼电话,拨了两个九字,又放下。
她终于打给言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