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种『高级』的东西我可用不起!」
雹直彦不理会她,翻找半天终于捞出一瓶碘酒,走至角落的椅上一坐。
方可人抢上前去,夺过那瓶碘酒,定楮一瞧,惊呼了声。「这是碘酒,不能擦的!你会痛死!」
「痛?」耿直彦翻翻白眼,不耐烦到了极点。「小姐,是妳说要替我上药的,现在,就这一瓶药,妳若是不满意就走人,眼不见为净,可以吗?」
「那……你忍著点。」不理会他的态度,她轻柔地说著。
雹直彦自鼻孔里哼了口气,不置可否。
她本来还想找个棉花棒什么的,转念一想,他才不会有那些东西,干脆自己拿出面纸,抽出来蘸了些碘酒,深吸一口气朝他颊上的伤口触去。
雹直彦抿紧了唇,然而她依然察觉了他的轻颤。她强忍著笑意,故作严肃地替他上药。
「好了,妳可以走了。」他打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