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嗎?」姜臣宇挑挑眉,自以為是地解釋道:「也難怪,家駒是雷煜最好的朋友,他當然會介紹給你認識嘍。不過你知道家駒他……」
「死了。」她平淡地接道。最近對於這件事,她是愈來愈處之泰然了,有時甚至有種不千己事的錯覺,覺得死的是別人,而自己還好好地活著。
「是啊。」姜臣宇臉色黯淡下來。「大夥兒都為這事兒難過不已,尤其是雷煜。他和家駒的交情最深厚,兩人又是一起長大的,他為這事消沉了好一陣子呢。」
「我怎麼不覺得?」貝安安咕噥道。連「他」的葬禮都還要工作的人,會為「他」的死難過嗎?「這一陣子他的生活作息一切都如常,並沒有什麼改變,哪有消沉哪?」
「你真這麼想嗎?」姜臣宇好奇地探索她略帶憤慨的表情。「雷煜是個有責任感的人,再怎麼樣,該做的事情他還是會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