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民营还是上庭?」她好内行。
「民营。」我问:「你呢?你丈夫呢?」
「我没有丈夫,我从来没有结过婚。」她说:「你还想知道些什么?」她看看我。
我摇摇头,「我什么也不想知道,只是没说话的题材。」
她温柔的说:「那么不要说话。」
我把手按在她的手上。
她问:「你寂寞吗?」
我微笑。为什么有这许多人问这么多的问题?为什么?寂寞与不寂寞,不过是数十年间的事,有什么关系?什么关系?
「你是孩子,你不懂。」她还是温和的说。
我笑得很勉强,我说:「你认识很多孩子,我是比较特别的,相信我,我懂。」
她看著我,头微微地侧著,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,若在晨间,不要喝酒,穿一件清秀的裙子,她可以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。
我掏出钞票,放桌子上,她要付,我用眼楮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