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心里怔了一怔,却笑道:「不能怪他,他出手是不够阔绰。上车吧,爱去哪里?」
「你没听清楚?」她问。
停车场里有风,把她那身薄薄的衣服吹得贴在身体上,一个可爱而悲哀的女人。我父亲与我有什么关系呢?我与他唯一相同的一点,就是他寂寞,我也寂寞,谁不寂寞?
我捧起她的脸,我吻了她的唇,她太轻柔了,多久没有抱住一个如此轻柔的身体了?多久了?我的记忆只是粗糙的金发与汗臭。
我把她抱得这么紧,这么紧,把她的头埋在我胸前,我胸前。
棒了很久,我说:「上车吧。」
她上了车。我开动车子。她的头发随风扬起,我一只手放在她颈子后面。
这么细腻的一个女人,除了做这一行,也没有什么可做。
「你住哪里?」我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