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梅的脑筋里突然闪过那个匿名男子的恐吓,直觉地认定身后那不知道跟踪了她多久的人,就是那个始终未露脸的变态人。
怎……怎么办呢?早知道让阿芳陪好回家就好了。
幼梅害怕地咬著下唇,娇小的身子不住地颤抖,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,只是,无论她走得多快,身后那如影随形的脚步声也始终毫不间歇地紧跟不放。
幼梅害怕极了,这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强暴案、杀人奸尸案,一一在脑海里浮现,她不敢回头,脚步更不敢稍作停留,深怕一个耽搁,身后那如虎似狼的恶人就会将她拆吞入腹。
就这么提心吊胆地在路上疾走了一会儿,幼梅终于受不了这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压力,拔腿飞也似的狂奔,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街巷里乱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