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意有所指,那些逢場做戲的女人,不值得他改變自己的決定。
「做女人真的很悲哀,特別是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,就更加可悲了。如果又因為愛上這個男人而放棄了自己,就不只是可悲能形容的了。」低笑著輕嘆,夜晚的若曦看起來像是拔掉刺的小刺蝟,整個人不再劍拔弩張。
「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妳一樣看得開的。」雷少揚在心中暗笑。「有些人要錢,有些人要名,有些人就是要那種得到時的虛榮。貪婪也好,欲望也罷,她們得到的永遠都比失去的多,她們並不可悲,可悲的是那種什麼都沒有得到,白忙一場,只為他人做嫁衣的人。」
這不就是說她嗎?若曦在心底忍不住苦笑。
「你把女人研究得真是徹底。」她不想嘲笑他,只是在嘲諷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