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当他不存在似的。
这一切让兰道威感到哭笑不得。他的身体正承受著空前的折磨,yu|望高张得像即将泛滥的河流。睡在她身旁却不能踫她,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考验,也是唯一的例外,往昔他不曾对任何女子这般体贴、纵容!
这一天,兰道威在办公室里批阅公文,但他的心情很糟,情绪非常暴躁,已经吓坏不少部属,没人敢上十二楼,生怕成为无辜的受害者。
已经一个星期了,兰道威烦躁地爬梳一头浓密的黑发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!从来不曾有任何女人,能激起他如此激猛的欲望,并让他为她失去贯有的冷静与淡漠。
叩!叩!一阵敲门声响起,打断兰道威躁乱的思绪。
「进来!」他没好气地吼道。
来的正是兰道威的弟弟纪颂平。
「怎么了?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太高兴,心情不好吗?」纪颂平嘻皮笑脸地调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