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扇了一巴掌傅舟彦后,从没那么行云流水般地穿好衣服,挺着背走了出去。
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,有一种无名的悲戚穿透了全身。
李二头不过是把她这么多年的心声说了出来。
只不过那股劲儿只是气冒上来的刹那,她想到了苍白脸色的满春。
风吹两下,那劲儿就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