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他瞪了我一眼,表情很绝望,就像我已经病入膏肓。好消息是,他终于停止害羞了。
坏消息是(当我说坏消息的时候,其实我仍然认为这是好消息),狱寺君开始像小狗那样吻我,一路从耳朵吻到脖子,到处都湿漉漉的,是那种很涩的吻法。我觉得我要被他吃掉了。
“还、还有呢……?”我想稍微躲一躲,可手仍被他紧紧摁着。于是只有腰动了,弄巧成拙。
少年接着描述,“玫瑰……”然后顿了顿,好像不太确定似的,“总之是花的味道。”
“……”
我呆呆地愣着神,这时候已经顾不上纠结花的具体品种了。这一瞬间的破绽被抓住,银发少年忽然露出一个半是奚落的笑,带着调侃抵住我额头。
“回末初,你刚刚是不是——”
“…是、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