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伤他?」她忿忿不平地回瞪指责她的叔康,「那你怎么不说他伤我的?」
被她的气势震慑得又愣了下,叔康讷讷地竟吐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她转向被她砸伤却不发一语的易开封,「易开封,你尽避带著你那可笑又无聊的自卑滚离开!我朱景榕不希罕你这个全天下最盲目的睁眼瞎子!」说完,她甩头走进内室,丢下犹自错愕的一堆人。
看著她愤怒离去的背影,易开封叫她的话撼得心头一震,浑然不觉额上的疼痛。
「师父!」亚平忽然开口唤回他的注意。「大姐在洞房花烛夜那晚有没有落红?」
他那露骨的问题让在场的徐骅和叔康听得脸上一红。
「大哥!」带点窘迫地,叔康嚷道:「你说这个干嘛!」
「师父?」亚平不理他,继续迫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