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谢你救了我……但……为什么?」乌映砻既然要折磨他,为何又要救他,看他被折磨至死不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吗?
他也想问自己为什么,乌映砻扬高的剑眉轻锁。「问这么多做什么?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,我要你生就生,要你死就死,在我还没折磨够你之前,不准你随随便便死去。」
乌映砻霸道的言语轰去赵爰脑中的疑惑,难得出现思绪的双眼再度回复淡然。
「原来是这样。」是他自己多心,事情并没有因为十天的经过而有多少变化。
「你做什么!」见赵爰辛苦挺起躺在床上的身子,乌映砻立刻上前一步,压他躺下。
「既然一切不会改变,一个奴隶就该做好自己的工作。」对一个奴隶来说,休息十天不工作可以说是奢侈至极。
「你不用再做那些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