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高兴还需要理由吗?」
斑兴就只是一种形式,正如同悲伤、喜悦这些情绪,就完全是反应心里头所想的东西,只是这么简单而已。
「老实招来!是不是那天看舞台剧有什么进展啊?」何心勒住她的脖子,强迫她报告那天的行程。
夏映情笑著扯住何心的手,讨饶的说:「还不就看戏而已,你和你阿那达不也常一起去看电影?」
「那可不一样,我们一是现在进行式,一是过去式,怎么能相提并论?」
「谁是现在进行式啊?」
「你们啊!不是有句话叫做‘打的火热’还是‘打铁趁热’吗?怎么,我们博学多闻的夏映情小姐竟然没听过?」何心笑著揶揄她,存心看她发窘。
「真的没什么啦!而且最后还闹的不欢而散呢!」夏映情举起手做起誓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