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心见状,忘了继续捏自己大腿,逼自己痛得流泪,双手改捧住被他一吹而冻结的泪珠,已颗颗凝结成冰。
「好——好神奇,这门功夫叫什么?」
「哪有什么,不过是吹冶气的功夫。」见她不再流泪,袭咏尊笑了。「妳乖,听话,我就教妳。」
她瞄瞄他,双唇高噘。「那,你能不能别再提我伤你的事了,一说我就心疼,我真的好后悔。」
她可怜号兮的委屈模样,销魂无比。
袭咏尊不自觉的点头,低头便往她微启的唇盖去。
「停!」采心一悸,手复住他的双唇。「你这样亲我,我也会难受。」趁他停顿的时候,她整理脑中翻腾不定的思绪。「你喜欢我吗?」
「这还要问?」袭咏尊软了声调,为她娇羞的神态朦胧了眼。
「我那样对你,你还是喜欢我?」她笑得很妩媚,存心诱惑他。
他对她有情……足以让她有恃无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