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只有她知道,那是弘康哥哥的本事,一旦他决定要做的事,便会尽全力达成;也就是因为这样,她才会认为他能适任一国之君的角色,也才会这样轻易的把心交出去。
他是一国之君,应当以国事为重,新婚之夜与国家社稷孰轻孰重,这还用别人提醒她吗?她不禁自责,方才她还差点错怪他了,她真是不懂事。
二更天了,他还在批阅奏章,她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,不如替他准备些点心,这才是为人妇应该做的。她的夫君是一国之君,她日后也会常常过著这种独守空闺的日子,她早该有心理准备的。
这样一想之后,哈塞环宣松了口气。原来这与弘康哥哥不理睬她无关,一切只为国事。
「善舞、善舞!」她拉铃叫著下人房的善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