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普阿蒙鼻子抽了抽,又嗅了嗅自己身上,他纳闷地问姐姐:“姐姐,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和我不一样?”
“啊?香水的味道?”伊西多鲁斯还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被香料腌入味那两天,她终于手舞足蹈比划着让侍女挑了许多不同的香料给她搭配,换掉了曾经常用的款式。
“我换了款新的香膏,是我自己挑的。”她漫不经心以手扇风,祠堂里面凉快多了,又通风还遮阳。
“哦……”他干巴巴地回了一句,半天没见伊西多鲁斯搭理他,别扭地推了她手臂一下。
“干嘛。”伊西多鲁斯渴死了,她想着一会去厨房拿点啤酒喝。
“我也想要。”
“都给你都给你,回家的时候找我拿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们不住在一起……”他耷拉下头撅着嘴,揪着她衣角好不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