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碧如叹口气,「在外国工作、生活、等入籍,家泳,凡事想太多是行不通的。」
罗家泳搔搔头皮,「越想越烦,越想越愁。」
「不如我同你到三四零号去喝一杯。」
罗家泳摇头,「谢了,我到地库去睡。」
碧如拿著啤酒去陪他,两人闲聊。
「家泳,每个人都有旧情人吧。」
罗家泳微笑,「不见得,我就没有,我是纯洁的,我至爱是你,除你之外,并无别人。」
碧如一直笑到眼泪掉下来。
她又问:「见到旧情人,应该怎么招呼?」
罗家泳答:「诗人拜伦这样说:‘假使多年之后,再次见你,我如何致候?以沉默与眼泪’。」
「喂,家泳,我不知你会吟诗。」
「事实上,道旁相逢,你不一定能够把他认出来,碧如,人是会变的。」
「经验之谈?」碧如取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