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知道是英国,具体哪个城市不清楚。”她眼底才将升起的光芒正在一点一点变得黯淡。
“你怎么不去找他?”
“我找不到。”
“想找怎么找不到,是你不敢。你嘴上怨你父亲,但是心里不敢,因为是他把你拉扯大的,对吗?”男人的语调平和温淡,像是最普通不过的寒暄,用词却显尖锐。
她的沉默说明了一切。
“那你呢?你又为什么答应与我结婚。”
席宥珩两腿微微叉开,坐在沙发上,视线落向地板上踩着的锃亮皮鞋尖,眉宇随呼吸稍耸,捎上怅然的淡笑,“人总不能不讲养育之恩。”
他终是幽然地轻叹口气。
“我们归根到底是同一类子女。”
······
“怎么不说话?”
男人猛然靠近,她生理性瑟缩了一下,心道原来被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是这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