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纯再也受不了了!陈嫂的话就像一根根的钉子,刺得她体无完肤。映纯使尽全身的力气站起来,她把腰杆挺得僵直,伪装起脆弱,缓缓地步回房里,轻轻地关上房门,不,自觉泪水夺眶而出,她瘫软在床上无声的啜泣,滑落的泪珠濡湿了白色的床单,颤抖的肩头诉说著无限哀凄,终至岑寂。
映纯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著窗外,她竖起了耳朵,害怕错过又勋的汽车声。
已经一点多了!又勋到现在都还没回来,虽然他打电话说不能回来吃饭了,可是也不该到这么晚还不回来啊?这是映纯住进又勋的家后,又勋第一次超过十点回来。
映纯手上还拿著那本杂志,她借著昏暗的灯光看著照片里的两个人。照片上的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合适、那么登对!她明白又勋对她只是尽道义上的责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