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你和梅姑娘好像有点入戏太深了,要不是我及时出现,‘事情’真会一发不可收拾呢!」
冷雁闻言,神色蓦然一沉,「入戏太深?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杜鹤随即收敛起笑容,语意深长地道:「你心里很明白我所指为何。若我猜得没错的话,你这一趟远至江南请回梅姑娘,不只要她医治我们身上的毒,最主要的还是你身上的摧心毒,对吧?」
冷雁并不回答,只是一迳冷冷地盯著他。
「我记得你曾跟我提过摧心毒的解法,我想要知道的是,你是否打算让梅姑娘成为牺牲者?」
冷雁冷笑了声,阴沉地反问:「你说呢?如果我真打算这么做的话,你是赞成还是反对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杜鹤神情复杂的望著他,「虽说她是师父的女儿,但她从头至尾不知道他的存在,毕竟是无辜的,为此而要她牺牲实在有些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