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,完全失去日的沉稳镇定。
「真是的,一个女孩子喝什么酒?」
望著幼梅虽然睡著,但却眉头深锁的模样,诗尧突然心生不舍。
「我做错了吗?我只不过是想保护你而已呀!」诗尧怅然轻叹。
幼梅是这么的年轻、这么的纯真,就连此刻他这么抱著她,都让他有一种趁人之危的罪恶感。
这么稚嫩的一个女孩,教人舍不得让她领略成人世界的男欢女爱、爱恨纠葛。在她这种年纪的女孩,只该谈一场无害、单纯的学生之爱——那种纯纯涩涩「初等」爱情。
至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复杂纠葛的「高等」爱情对她来说,实在是太过浓呛危险了。
转念之间,诗尧已抱著幼梅来到他的车子旁,为了要空出手取出钥匙开启车门,诗尧不得不放下幼梅,让她瘫软的娇躯倚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