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后急急地从我手上抢下枪,二话不说拎起我的巴掌就打上去了,足足让我翘著在床上躺了三天。妈怪他下手太重,他却低著头用一种让我想哭的声音说道:‘我当时害怕极了,万一枪走火怎么办?我简直不敢想象。’那是我第一次知道,原来老爸也会害怕。」
老爸也会害怕,为了他们的儿子。
「如果不是这次做了几天那两个小表的奶爸,或者我至今也没发现……其实,父亲们用他们的行为表示了他们的爱,只是我们以前都没看见。」天涯的笑有著慵懒的感觉。
相对而言,战野的笑却爽朗了许多,「因为他们从不把他们的爱挂在口头,而我们这些做儿子的,不是也没把对老爸的感情直白地说出口嘛!」
「这算不算遗传?」天涯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