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无意识地抓著毛巾擦拭沾满尘土的身体,心绪却已飞到了遥远的地方。
她该如何为自己与司徒暮的关系定位呢?她不是他的囚徒,但他却囚禁了她。这次逃脱的失败不代表她再也无法逃脱,可是有一点是肯定的,下次她若再逃,绝对会比今天更困难。
他究竟在想些什么?留住她又能怎样?她能为他带来什么吗?她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,除了母亲遗下的「风烟笛」,她是个连感情都缺乏的人,他何必强人所难?还是他将对她母亲的感情延至到了她身上?不,虽然她也叫风烟,继承了她母亲特殊的个性,但她决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延续,甚至是替代晶,哪怕那个人是她的母亲。
她擦干身子,穿上司徒暮的衣袍。很喜欢他的衣构,宽大又舒适;对于不喜穿女装的她而言实在很方便,还有什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