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察觉到他进了屋子,明明脸蛋还是红扑扑的,可水琮偏看出几分落寞憔悴来。
“今天怎么这般不高兴?”他径直走过去,直接进了碧纱橱一把将阿沅抱在怀里。
阿沅没挣扎,反而十分顺从地伏在他的身上,水琮只觉怀中女人柔若无骨地攀附自己,叫他愈发收紧了手臂。
阿沅:“……”
这人对自己的手劲儿是一点儿数都没有啊。
将脸埋进水琮怀里,心里狂翻白眼,她伸出手环住水琮的腰,略微哀怨地说:“陛下明知故问,前朝老大人们要陛下立后的事儿阖宫都晓得了,只永寿宫内的宫人们心疼臣妾,永寿宫外头的……还不知道怎么笑话臣妾呢。”
水琮听着她娇声告状,刚准备安慰两句,就被人隔着衣服掐住腰间的软肉,赶忙挪了挪身子,将腰解救出来,他也舍不得发怒,只低声无奈斥责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对朕动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