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出来,我实在太无聊了。
饼数日他们家佣人买来一大包烟羊肉还我们,怕有半公斤,真是神经,这种肉吃不光会干掉的,多买是浪费。
但舒先生是最懂得浪费之道的人,还有什么比时间更宝贵?至少他懂得把大量时间付之流水。
他们佣人很感激,时常送些零碎食物来。
舒家的食谱完全欧陆风味的,我深深奇怪,除非住在赫尔辛基或是哥本哈根这种地方久了,否则无法吃这类食物。
我很好奇。
不过萍姐为我解答这个谜。
她说:「舒太太爱吃这类东西,做好之后,放在她生前坐的空位子前,过一会儿,又拿走倒掉。」
「什么!」我张大嘴。
「多久了?」这个痴心汉。
「二年多都如此。」
吓死人,这是干什么!
「他们说舒先生平时一句话也没有,但半夜他对著去世的舒太的照片哭。」
我的天,太过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