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永远不许你这么说!」
他没有资格的,他不是她,怎么会了解这些年来她的努力和执著!
内心激动的但以恩没有哭,紧扣在胸前的双手因用力而泛白,她的眼神充满激动,眼眸深处有一抹受伤。
彼子丞为自己如此逼迫她而感到罪恶,他的心更是痛苦。
她倏地从齿缝里迸出一句,「我还是要去;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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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年前,在一个寻常的上午,练文凯拿著一叠信件走进柳长青的办公室。
当时的柳长青还只是长远集团的总经理。
「子丞,你又来报到了。」
彼子丞像往常般缩在沙发椅上——那是他读小说的专属位子。
「凯。」他抬头和练文凯打招呼。
「又跷课了。」
他伸伸懒腰,「没办法,课本太无聊,实在没有小说来得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