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朝日怎么可以这样过呢?
医生进来问:「谁是她的亲人?」
我答:「她没有亲人。我们只是她的朋友。」
「你们是两夫妻?」
「不,我们不是?」我淡漠的说:「我们只是朋友。」
「病人危急,恐怕过不了今天。发现得太迟了,而且竟服了那么大量的巴比通,超过两百粒,试想想,要吞多久,吞到最后,恐怕已经迷糊了,所以用刀片割了脸,—个大大的十字。」
我呆坐著,窗外的阳光是这么的好,星期日不该是这样的,无论如何,星郢日是不该这样的。
「我们在她电话本子上只查到两个电话,只好通知两位,奇怪怎么只有两个电话号码呢?」医生停了一停,「她服了那么多的药,还要摧残自己的脸,恐怕是心理上有极端的困扰,你们既然是他的朋友——」
「我没有见她已经有半年了。」我说。
「可是——」医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