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為了永遠獨佔他嗎?好歹也感動一下,就會生氣,就會生氣,他氣死算了。
好不容易來到向往的巴黎,與其在房間浸在淚水中自怨自艾,不如出去走走,呼吸點新鮮的空氣,轉換一下心情也好。
平遙穿上大衣,抓起圍巾、貝蕾帽,還有想寄的風景明信片出門去了。
來到樓下櫃台,這是少數英文能通的地方,她請櫃台幫忙寄明信片,拿出錢包付郵資的時候又把零錢掉得一地。
「Merci(法文:謝謝)。」她不好意思地道謝後,抓起圍巾就匆匆出門去了。
大型盆栽後方閃出一個修長的身影,他走到櫃台,拿起粉紅色的貝蕾帽端詳許久,一雙黑眸中百感交集,徐徐抬眼望向那已過街的窈窕身影。
平遙慢慢晃過幾條街,走進杜樂麗花園,古典時期的花園風格、寬敞的大道、寬闊的平台與花壇,雖然是冬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