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不论如何,她要问出人的下落。
信纸缓缓没入朱砂,林忱再度在椅上坐定。
她舒缓着麻木的手掌,只觉得前院的舞乐声哀切不已,宛如低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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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叔平在前院斟酒自乐,见派遣地女使回来了,掩袖低问:“小姐呢?”
女使懊丧道:“忱姑娘说稍后到,奴婢摸不透她的心思。”
徐叔平挥挥衣袖,女使退下,旁人问:“叔平兄干什么呢?也不上去敬涟姑姑一杯?她老人家在上京可说的上话呢。”
徐叔平温文地笑笑,他心里掩着焦急,便不大想交际。
明明自己怕幌子哄不了她,还特意冒着风险写明了原委,这忱姑娘也忒不上道了。
他晃着酒杯,正假意装醉。
恍恍惚惚听得上边问:“什么…时辰了?”
底下人道:“回姑姑,马上就未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