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本不该感到悲伤,可是心口却痛得慌——是吗?」
段负浪没来由的这么一句话让段素徽全身都绷紧了,连呼吸他都不敢恣意妄为,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上一句:「负王爷,这话怎讲?」
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」段负浪转过脸来冲他蔚然一笑,「单凭面相而说,若有不当的,只当我看错了、卜瞎了。」
他清风如道,全然模不清他的心思,段素徽知道任他再怎么追问,也休想从这段负浪的嘴里听到几句真心实话。
那就打听几句闲话吧!「你在宋国过得如何?」
既然是闲话,段负浪便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著:「比贫苦人家好些,比富贵人家一般,说不出有什么差别。幼年时父亲于家中教导我,并不曾念私塾、请先生。后来父母相继故去,独留我一人于家中,守著份薄产,倒也活得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