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情很平静,却让他看得出,她在说“赛伦”时,是真的带着好感的——那种好感是朋友的,还是更多的,他不想去深思。
“是啊,你能遇到这样的朋友,很幸运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顺着她的话,却刻意把自己的情绪压得很平。昨天晚上他很high, 但现在心情却糟。
在这句话落下的同时,他的指尖在被角上又收紧了一些,像是攥住唯一的依靠。
旎逻接着说:“他其实……挺少笑的,有时候还会有点不耐烦,但那是对别人。对我,他至少会听我说完话。我觉得他对我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吧。”
她像是在为赛伦辩解,又像是在整理自己对那个人的印象。
这些话,她没有意识到,每一句都在刺激弗洛里安脆弱的神经。
弗洛里安忍受不了,移开了视线,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