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他此刻最该想的是——现在该怎么办?既然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自然更不会知道自己住哪儿了,可是她内伤这么严重,他刚刚只是暂时稳住她的伤势,若要堡叩还是得即刻找到医术高明的大夫才行,问题是……对这陌生的时空他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带她去求医?接下来又该如何安顿她?
他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好法子,正在头痛之际,突然感觉她的身子整个放松的贴在他的胸前,而且她还在微微抽搐著。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,古怀聿不禁轻摇她纤细的肩膀低唤:
「姑娘,喂,姑娘,姑——」奇怪了,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?他狐疑的低眸一瞧——
天!她竟然在他怀里睡著了?
说不出那种奇异的感觉,他打从心底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悸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