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到喜媛征信社混吃混喝,不但把征信社当作是自家的客厅一样,还把杜喜媛当成老妈子,一有事就把她唤过来.以把柄(把金铃关在厕所的事件)控制她。
「哎哟,我的喜媛好姊妹,你忘了那天你把——」
「把你关到厕所整整五个小时,害得你又饿又冷又臭,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!这一个月来,我已经听你提这件事情提了整整——百零二次了,够了!」杜喜媛由大皮椅上跳下来,手上拿了一叠发票,气呼呼地将发票摊开在大办公桌上。「这些是这一个月来你要我买的零食费用,共七干八百一十元,而我每天只能吃速食面裹腹,帕奇拉更可怜,只能吃我吃剩的面渣,这些都是拜你们所赐!」
「你不是领到一笔破案奖金吗?」金铃记得骆亚洲曾拿了一个信封袋,说是要给杜喜媛的破案奖金,要她代交给杜喜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