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,下颌线紧绷,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沉楚连连哭泣都不敢大声,只能无声地掉着眼泪。
沉辞从小到大很少显露情绪。
包扎好后,他将东西放回原处,依旧一言不发。
那天晚上,沉楚连又像寻求庇护般,赖在他房间里睡着了。
或许是因为受了惊吓和委屈,她睡得并不安稳,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。
沉辞坐在床边,看了她很久很久。
窗外的月光冰冷地洒进来,照在他毫无睡意的脸上,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。
第二天清晨,沉楚连醒来时,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。
哥哥通常起得很早,她并未在意。
等她洗漱完下楼,准备吃早餐时,却在餐厅门口愣住了。
沉辞正坐在餐桌旁,背对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