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不急于那块玉佩。
他前所未有耐心都放在了此刻。
精确丈量她体内每一寸敏感褶皱。
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,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擦过那处最要命的软肉,却又在给予致命欢愉前刻意抽离。
与此同时,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也无师自通般,在她胸前那团丰盈的雪腻上肆意揉捏。
掌心带着薄茧,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弄着,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在掌下变形。
尤其是指腹,若有似无地刮蹭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充血、亟待抚慰的嫣红蓓蕾。
慢。
一切都慢得令人心焦。
慢得如同凌迟。
他俯视着她,看着她因这缓慢的折磨而浑身绷紧,脚趾蜷缩,细密的汗珠从光洁的额角渗出,滑入散乱的鬓发。
看着她眼中的命令被更汹涌的情潮冲垮。
红唇微张,溢出更破碎的喘息和不成调的呜咽。
“你太自以为是了,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