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不该令他在那么多人面前难堪。我恶毒,你呢?你比我逊色吗?婚礼才结束,你人就不见了,我一个人站在饭店的门口送客,你见过这样的婚礼吗?亲戚朋友,哪个不晓得我这个新娘已经是个两岁孩子的母亲?哪个看不出来你结婚结得有多被动?」
李芝茵已经疯掉了,口一张一合。伤心、恨,在空气中弥漫。
「回到家,蓓蓓哭著问我:妈,你不是说从今天开始,爸爸都跟我们在一起了吗?请问你,我要怎么去回答孩子这样的问题?而你呢?你在哪儿?你搂著姓罗的那个女孩,安慰她,充满著歉疚,或许你正跟他计划著怎么甩掉一个恶毒的女人!」
李芝茵的嘶吼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嚎泣,那双恶毒的眼楮,在泪光中,含著的是令人谅解、同情的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