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上来吧!」
今天的小母鸡真是奇怪了,陶扬搔著脑袋,带有几分欣喜而又惧怕的心情,小心的跨上后座。
坐在后面,任罗若珈绕了十几分钟,陶扬实在忍不住了,战战兢兢的把头伸向前。
「小母鸡,上哪儿去呀?」
没有得到回答,有过经验,陶扬不再开口了。
这里不知道是一个什么地方,罗若珈没有来过,后面的陶扬也从未到过,几户农舍挨著山腰,秃秃地没几根草的小山坡微微的斜向一条溪流。
罗若珈停下车,一动也不动,陶扬伸过脑袋直朝罗若珈瞧,石膏塑像似的上半身,丝毫没有下车的动静,陶扬耸耸肩,自个儿跳下来。
伸了几个懒腰,陶扬跑到罗若珈面前,脑袋斜斜的歪著,罗若珈像中邪了般,冷漠的眼楮,空洞的朝前直视,像根本没有看见陶扬那个歪过来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