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听虞海北娓娓道来,李飞凡知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,其实骨子里非常替段立莲感到愤恨不平。
李飞凡难过地闭上眼,他可以想像得到,当段立莲一夜醒来,以为自己被人强暴了,偏偏又在急诊室里目睹同病相怜的女性受害人,在心境上无异是雪上加霜般的痛苦,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地把心中的苦楚一古脑儿地全向陈思阳坦白吧?她多么渴望得到陈思阳的谅解与拥抱,安慰她那颗受创的心,结果呢?陈思阳一去不回头。
「你把这些告诉立莲了吗?」李飞凡问。
「当然没有。我受雇于你,所以只负责向你报告调查的结果。」虞海北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:「至于要不要告诉她实情,那是你的事。此外我把‘请款单’一并奉上,别忘了汇款进去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「那么,此案便告一段落,接下来应该没我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