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、怎么会这样?诗诗大惊失色,脚下连连向后退去,突然踩到一双尖头皮鞋的鞋面。她回头一看:哇咧!竟然还是何其!
「不、不、不是吧?」她吓得结巴,慌张地环顾四周,面色逐渐泛青。在她眼前,似乎在上演著一出最荒诞无稽的闹剧:穿西服打领结的侍者变成何其,捧著圆号用力吹奏的乐手变成何其,吧台内手摇雪杯的调酒师自不用说还是何其,放远望去,整间房间里每个人都变成了——何、其!
「啊——」诗诗吓得尖叫,双手胡乱挥舞著,朝身边用力一打,床头的史奴比毛公仔咕噜噜滚下床,掉在地上。诗诗坐起来,双手撑著床沿,气喘吁吁,冷汗涔涔:原来是梦,也……幸好是梦呵。
翌日上班,商诗诗走在路上东张西望,一双骨碌碌的圆眼楮打量著每个经过她的路人:前一个十字路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