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罪过,害得他如此替我担心。
饼了很久,他说:「采玲,做低薪职员很痛苦的,长年被老板呼来喝去,自尊心受伤害……你考虑到没有?」
我心怯得根,与约瑟一起的勇气不知往什底地方去了。
「爸爸带你到公司去看看那种文员,你就知道了,永远坐在阴暗的角落,任何人都可以吩咐他,做些很琐碎的工作,自然我们不应看不起他们,然而你有资格进修功课,为什么要委曲自己?」
「我爱约瑟,我要结婚。」我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「我们没反对你俩相爱呀,你把约瑟带回家来,我们反对过没有?从头到尾,我们说过他一句半句坏话没有?我们只想你推迟婚期。」
「我很想与他生活在一起,」我冲口而出,「有一个温暖的巢。」
「那个巢是要打基础的。」爸爸苦口婆心的重复。
我很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