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住在哪里?」我问。
「成功新村,」他说,「我本可坐十五路,但是,我情愿陪你坐。你知道,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没被人看低!」
我感到欣慰,挥挥手,走向窄窄的安东街!
每天收到一封自日本寄来的信,七三三的离去,并没终止同事对我的捉弄。
他离开台北、回东京的那一天,我按时上班,跟平日一样,只是,我再也没有见到他。据他信里面说,不见面,不说再见,对他会比较好些。于是,他在我接班之前,搬出了酒店。
对这样一个出色的、痴情的异国人,除了每天收他的信,看他的信之外,我什么都没有做--我不敢做,也不知道该怎么做,我怕做错引起的后果。
这段似乎只是单方面的感情,会延续多久呢,或者明天就结束?我不知道,不敢预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