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良平在官场上历练的时日比朱贤勤更长,阅历更丰富,交际也更广泛。她感叹一句:“陛下英明,这农司官员,不同于寻常文官,最不能沾上官场风气……”
温良平还没说完,白其姝从门外走进来。她向华瑶行过礼,又接过温良平的话:“是啊,农人看到了农官,只把他们当成官老爷,万万不敢得罪。官老爷和农人不一样,不用靠天吃饭,旱涝保收。官老爷大耍威风,农人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。”
白其姝讽刺之意极强,朱贤勤不知道她在讽刺谁,只怕她针对自己,连忙换了一副严峻神色。
华瑶把白其姝招到了身边。白其姝低头弯腰,对华瑶耳语几句,华瑶大感震惊。她看向朱贤勤,直接问道:“朱贤勤,你知不知道,镇抚司从那一艘货船上搜出了什么?”
冷风乍起,朱贤勤打了一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