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可永永远远呢喃地舞下去,不觉疲倦,但是时间一定会不留情地过去。
风露渐重,天色缓缓转明,只余月亮淡淡在天一角,不肯隐去。
我把手自他肩膀放下,完了。
他用外套罩住我,不知按下哪个钮,天花板渐渐合扰。
这时才发觉无线电中轻音乐早已停止,正在报道交通消息。
我扬起一条眉,没想到交通措施也能伴舞。
他似看穿我心,说道:「菜蔬价格也可以增加情调。」
呀,他当然知道,他是调情圣手,化腐朽为神奇,是他平生绝学,非同小可。
可是我的当务之急是自救,他谙此道否?
我们散步至花圃,他吩咐司机送我回去。
一直拎著鞋子,在车上要穿上它,脚已经肿起,无法穿过去。
索性自车窗把鞋子摔出去。
吩咐司机在小路上停车。
我步行到家,自露台爬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