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自杀?」
「很惊讶吗?」元坤苦笑看著他,「我也很惊讶。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即将要娶的女人,竟有轻生的念头。」
「为什么?」昙衫不解地望著元坤,他不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「这里面……有什么误会吗?」
元坤叹了一口气,眸中净是酸楚。「我……我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别人。」
「她不爱你?」
「大致上来说是这样没错。」元坤的眸子避开了昙衫投过来的视线。
即使是在玄瑛已去世的三年后,那道留在他心里的伤疤,仍隐隐作痛。
「玄瑛是已故崔相国的女儿。」元坤打开了装满伤痛回忆的盒子,慢慢细数著过往。「在朝中,官在人情在;崔相国死后,崔氏一族的势力便没落,没有人会想要接近他们。」
元坤的眼神变得相当遥远,仿佛回到了过去。「她好美,美得让人心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