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最好能在一个月内做出这种毒药的解药。」
元坤这才放开了老御医,「否则你项上人头不保!」
「是、是、微臣告退!微臣告退!」
御医狼狈地退了下去,房中再度恢复一片寂静。
就连昙衫沉睡的模样,似乎也融进了这片可怕的寂静里;元坤慢慢地移动著脚步,怕吵醒了昙衫。
「昙衫……」
元坤轻轻地唤著他的名字。
在他被用箱子送入鼎雅殿后,元坤极少唤他的名字,每次见了面,总是你啊、我的,如此叫他。
可是现在他却开始重视起这个名字了。他从未被人如此需求过。
他的母后早逝,在宫中,他一直是孤伶伶的一个人,像是一匹荒野的狼;就算父皇相当喜欢他这个孩子,但他也只不过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个,无法得到全部、完整的爱。
长大之后,就算是玄瑛,也无法像昙衫这样不顾一切地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