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佛罗里达州
是史帝夫医生的医术高超,还是我病得不够彻底?总之,手术非常成功,我捡回了一条命;史帝夫医生则又缔造了一笔他个人的不败纪录,皆大欢喜。
手术之后,我留在仲儒家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别墅休养,至今两年多了,状况一切良好。我说过我是最合作、最听话的病人,这是无庸置疑的。
想当然耳,休养期间仲儒是一直陪伴在我身侧的,因为他拿有美国与我国的双重国籍,所以居留不是问题;倒是妈妈,因为台湾还有爸爸和小蔷今她牵挂,所以她成了名副其实的空中飞人。不过还好,我挺争气的,身子恢复得很快,妈妈较为放心,留在台湾的日子也多了。
别墅也几乎成了我和仲儒的天堂——
「啊——」正躺在泳池畔凉椅上冥想、晒太阳的我,脸颊突然遭受到一股湿漉漉的侵袭,而猛吃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