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荷坐在「東方酒樓」的頂樓廂房里,拿浸濕的手絹搗在夏侯昌發燙的額頭上。
「他已經昏迷一個時辰了。」她焦急地看向上官大夫。
「應當很快就會醒來了。」上官大夫頭也不抬地繼續書寫著關于血毒的記錄。
可醒來之後呢?
她擰著眉看著夏侯昌毫無血色的臉龐,不能相信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待他。只要他能活著,就算他必須左擁右抱,她也無所謂,只要他能活著啊!在她的心里,他是強者,沒什麼他不能解決的問題,她從沒想過他會這麼早離開……
「你剛才說血毒無藥可解?」東方荷低語道。
「是,而且你已經問第三次了。」上官大夫不耐煩地說道。
「怎麼可能沒有解藥可解?」她握緊拳頭,指尖已經刺入了掌心里,留下深深印記。